馨而轻松的。可此刻就像鱼香肉丝被撒进一把奶酪,菲力牛排配上一块葱花饼,倒不至难以下咽,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的每一句话都不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思绪被服务员上菜打断,小弟抓起筷子,“说好了这顿你请啊,我可分文未带。”
气氛恢复正轨。他没再纠结问题,尽管蔚莱也没有给出答案。
回到家已过十点。周礼手拿一罐啤酒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放着足球比赛。似是余气未消,面对蔚莱的招呼他置若罔闻,权当对方不存在。蔚莱也不多说,放下东西去卫生间洗澡。
瘙痒感随着水流冲刷愈加强烈。待洗完出来,全身已出现大片红疹。蔚莱拍打着通红的下巴去客厅找药,脖子、胳膊、大腿,看得见的地方都擦一遍药膏,正愁后背怎么办,沙发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过敏?”
“嗯。”她拿着药膏,朝他走过去。
周礼一把夺过,将人按在沙发上,“吃了芒果?”
“不知道。”餐是小弟点的,她着实没吃出哪道菜里有芒果味道。
“脱了。”周礼将药膏挤在指尖,口中埋怨,“自己过敏还不知道注意。”
蔚莱犹豫着解开睡衣扣子,禁不住又痒又疼,一狠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