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靠近耳麦,答得全无犹豫。末了又补一句,“下了,要出门。”
对面游戏团伙似乎不止一人,“妻管严”“耙耳朵”哄闹声阵阵。
称呼这事很难因时制宜,次数多了犹如电脑既定程序,介绍指令一出,身份自动匹配。
这太像真正夫妻日常,蔚莱一下红了脸,不由结巴,“你……你先玩吧要不。”
“不用。”周礼迅速退出游戏,转过头看她,“现在走?”
“洗脸。”蔚莱哭笑不得。她现在算知道为什么有适婚的说法了,平日再怎么西装革履体面精致,周六起来照样 T 恤大短裤顶着一脑袋乱毛无所事事。
还有,窗帘肯定只拉一条缝,拖鞋穿着一只找另一只,被子摊在床上像潦草卷一半的煎饼果子。
她一点都不想收拾。可作为一个略带强迫症的医科生,这副场景着实碍眼。
周礼去洗漱的功夫,她顺手将被子铺平,窗户打开通风,椅子推进去,至于脏衣服……
蔚莱唤人,“这些衣服要洗吗?”
“怎么,看着难受?”周礼歪着嘴角进来,胡乱将衣服卷成一团扔进卫生间洗衣机,自顾感叹,“这才刚开始,以后怎么办啊。”
“哎别……”阻拦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