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床一侧艰难地蹭蹭,闭眼拍拍一旁,“你这儿睡吧。千万别折腾了,你休假,我明天还得上班。”
“可它……”
蔚莱一把将人拉倒在床上,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他的脸,单手盖在眼睛上,“闭眼,过一会来福就睡了。”
周礼被那句“我明天还得上班”弄得不敢再发出声音。时差作祟,他也困得发慌,很快便陷入沉睡。
蔚莱被七点的闹钟唤醒。来福听得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又闭上,半个小脑袋扎进身体里。它身后是还在熟睡的周礼,棱角分明的睡脸正对着来福圆圆的屁股,蔚莱想象他醒来后的场景,差点笑出声。
她对昨晚的一切隐约有印象。来福圆溜溜发着光的眼睛,满头大汗手足无措的人。比起夜里困倦无力思考,现在的她稍稍有些内疚。来福是她执意带进家门的,只是怎么都想不到面前一米八多敢和劫匪叫板的汉子竟然怕一只手无寸铁的小猫,事已至此,只能慢慢让他们熟悉了。
周家父母外出今日回来,蔚莱惦念,午休时打去电话问情况。电话是周爸接的,蔚莱越问他说得越含糊,招架不住才坦言出门这一趟周妈不巧感冒了,现在人在医院。
“您干吗就非得去啊?”蔚莱头疼。这老两口属于偷摸出门,她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