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名就叫小弟,朋友圈三天可见,最近的一张是长安趴在诊疗室生无可恋的照片。
“哎呦。”她看看笼子里的小家伙,“以后我也要成猫奴了。”
回到家刚安置好来福,门铃声响起。万不成想,晓月身后跟着黄一帆。
“他今天约我吃饭,我说要来你这看猫他非要跟来。”晓月一通解释,奔着客厅里正在吃饭的来福跑过去,“你好可爱呀!”
“哎别抱,它刚手术完。”蔚莱大惊,顾不得眼前人追着跟过去。
黄一帆带上门,打量起这间新房。他从未来过这里,尽管知道蔚莱搬来有一阵子,可她不邀请,他也就无法直接登门。
他们早就不是知无不言分享各自生活的关系了,早就不是了,愈发不是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黄一帆没有概念。从他不知道蔚莱结婚,从他不认识她的恋人,从他们超过一周时间毫无联系,或者更早,从她拿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饭局,还是从他告诉她自己打算和钱默求婚?
十三年。蔚莱开始是他心里谁都不能动的人,为了她,他可以豁出命去跟人打架,什么学校什么球赛,少年时代最重要的那些可以统统不要,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种怦然心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