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是希望它忘记不好的过去,以后快乐幸福,二是希望它的到来带给我们福气。”
周礼坐起来,伸个懒腰。肯尼亚晨光微熹,窗外间歇有车辆驶过的声音。他抓抓头发跳下床,换衣服,洗漱,两片面包扔进烤面包机加热,蒸汽咖啡壶按下开关。他重复着每一个清晨的日常,正吃早餐时手机再次震动,“特别难听?”
难道她在等答复?
周礼所理解的答复,是同事遇到问题拿来报告书给他看,是一场培训过后有人举手问自己理解的是不是对,是会议室里大家把目光转向他要听意见。对于一个姑娘决定给一只小猫起名叫来福,他想不出蔚莱要他答复什么。只得照常回过去,“不是,挺好。”
“那定了,以后你记得这么叫它。”
她把来福当做他们日后共同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才需要他的答复。
那根隐藏在不知何处的神经又一次敏感地动了一下。周礼将半块面包一股脑塞进嘴里大口嚼着,太阳穴的震动幅度压过那条神经,他停止关于这个问题的思考。
一只手提猫笼另一只手提猫砂,腋下夹着整袋猫粮,蔚莱从医院出来前往马路对面的停车场。来福喵喵叫不停,她手持重物又走不快,只得劝慰惊慌失措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