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脑袋格外惹人心疼。蔚莱在门口朝它挥挥手,你再忍一天,我带你回去。
卡准肯尼亚下班时间蔚莱打去电话,一五一十叙述前因后果,还未到提需求那步,周礼已经听出来了——有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我想养。
“你想养就养呗。”他觉得好笑,这点事情为什么要问。
蔚莱吞吞吐吐,“猫砂要放家里,很臭的,而且哪哪都得粘毛……那毕竟是你的家。”
周礼一下笑出来,“不也是你的家么。”
“那我明天接过来啦?”开心到起飞的声音。
因进来电话,周礼没有乘电梯。空无一人的陌生国度楼梯间,他停下脚步,想要仔细听一次蔚莱真正的笑。
原来是这样的,她开心的时候尾音都带着笑意。
“哦对了,你有朋友家里养秋田犬吗?”
“没有吧。怎么?”
“今天下午医院来了一个人,我没注意名字,”蔚莱回忆着秋田主人的长相,“二十几岁的样子,男生,大概杨林那么高,大眼睛,有点黑。他问我是不是你太太。我说是,他也没问别的。我以为是你朋友。”
周礼想一圈身边人,毫无思绪,“爸妈介绍的吧。我得跟他俩说一下,别有事没事给你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