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过几天热闹的日子竟对冷清倍感不适,可分明原点就是一个人。
周礼发来信息,“准备飞。”
“好”还没有发出去,紧接着进来第二条,“买了一瓶通下水道的溶液,明天寄到家里。再堵就倒进去,晚上别用水,第二天就通了。”
说他粗心,这点小事竟也记得。可若说是多仔细的人,蔚莱看着客房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叹口气捡起来放回鞋架,那也真是误会他。
最后一条,“照顾好自己。家里有事给我打电话。”
周家父母坚决不同意蔚莱请假陪护。拗不过他们,可之于立场又应该陪同,蔚莱拿不定主意去请教母亲。融入一个新的家庭,她是新手,过来人的经验显得格外宝贵。母亲叹气,“你记得我们单位的李阿姨,前年检查出乳腺癌,那化疗头发一把一把掉,眉毛也掉光了。听说天天吐,食欲又不好吐出来都是苦胆水,这后来精神好点才让我们去探病。”
“我不会嫌弃的啊。”蔚莱所在的动物医院和救助流浪动物公益组织有合作项目,再脏再臭的她都接触过,这些着实不算什么。
“不是这个问题。”见她不解,蔚妈明说,“你婆婆是在乎颜面的人,她不愿让你一个刚过门的媳妇看见自己这样。莱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