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让我们靠近假笑呢,关键哪有什么平时啊。面对面尴尬地站上一会儿,周礼无话找话般指指自己的额头,“还疼不疼?”
“怎么不疼。”无事可做的新娘用手掌摸摸,“撞肿了都。”
“哎,别动。”周礼伸出手,想把被她弄的不均匀的粉底重新铺平,谁想这一挨上又蹭掉一些,无奈之下只得对着红肿处轻轻吹气。
不远处摄影师笑得合不拢嘴,赶紧举起相机各个角度拍一通。郁郁不得志一整天,果然功夫它不负有心人啊。
至夜景拍完已是十点半。摄影师翻看着相机,“你们最晚明天得要是吧?”
“是。”两人齐答。
“那行,先回工作室选片吧,选完我们再修。”
“不用。”又是异口同声。
摄影师纳闷,这时候怎么又默契了?
蔚莱解释,“你觉得哪张好就用哪张,我们相信你。婚礼现场几张,家里摆几张,够用就行。”
“你们确定不要相册?”摄影师再次确认,唯恐自己漏掉重要信息。
“不要。”蔚莱肯定做答。她没有说出的话是,日后看了会伤心,两个家庭,我们,大概都会。
周礼不是没陪女人逛过街,但从来没有陪蔚莱这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