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位女士说明,“我们念书时都一起踢球的。”
晓月及时抓住卖点,大力推销,“会踢球好啊,说明身体健康思维敏捷。”
蔚莱撇她一眼,这小妮子怎么没干社区工作,热心邹大姐,居委会一枝花。
背景音乐换成钢琴曲,杨林重新坐过来,朝吧台指指,“周礼没眼力见,这场合怎么也得来点抒情的啊。”他很快进入角色,自来熟似的同蔚莱说话,“你在动物医院平时都做什么哦?”
邹晓月将一种到你专场,赶紧发挥的诚挚眼光投向自己的朋友,蔚莱耸耸肩,“给动物治病呗,和人一样。”
似乎嫌她的回答不够高大上,晓月争抢着补答,“莱莱是她们医院最年轻的手术医生,可以独当一面那种,水平超棒。”
杨林立马附和,“嗯嗯,喜欢小动物的人,一般都特善良。”
蔚莱在心里否定,不不不,我凶残的很,摘过的睾丸比您老身上的条纹都多。
她实在毫无感觉,不用说心动,连最基本的兴趣都没有。对于相亲对象 Sam,他太像平日来医院的那些患者主人,礼貌、客气、有需求,她找不出对方的任何一点不同之处。
热茶下肚,小腹忽而阵痛。蔚莱心叫不好,快步跑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