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其他人会写歌吗?”女兵脸比较黑,可说的话却很俏皮,与王彬对答时,还不忘顺手指指坐在旁边休憩的女兵们。
见那些女兵全都望过来,王彬挠了挠头,就想走。
与这些女兵较量,赢了是应该的,可万一输了的话,让洒家这张老脸如何安放?
才转过头,王彬瞬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位女兵刚才可是称呼自己为“写歌的”,如此一来,莫不是…
想到一种可能,王彬顿时就激动万分,如果是真的话,老衲以后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
“呵呵…,试试可以,不过要事先讲明,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与你较量,本人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那女兵见王彬应下,心中窃喜,眼睛一转,立刻道:“你先别问跟谁比,就问你敢不敢上场吧?”
“敢,有什么不敢的!”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直爽的性格,既然是比试,那总得有点彩头,不如这样好了!
如果你赢了,咱们会出动一只小队保护你们去鲁哈瓦;如果我们赢了,你就答应我们一个要求,如何?”
听到这里,王彬狂喜,果然没有猜错,这女兵应该是经过上面授意来给自己下套,否则的话,她根本没有资格说出派遣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