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赌气,我也知道您看重我,但我志不在此,我没有经商的天赋。”
“不试试怎么知道?”老爷子自诩不会看错人。
季茜皱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索性也不藏着掩着了。
“爷爷,您是每年给我存压岁钱和生日的钱没错,但是过去的二十多年,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祝福,我也一直以为您并不喜欢我,其他堂兄弟姐妹也明显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们对我的态度也不冷不淡。我不怨谁,因为我身上有您的血脉,您已经给了我生命,我不能再奢求别的东西,您也没有那个义务关怀我。但是……”
她叹了口气,有些嘲讽,“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还是期待过……我好不容易从过往走出来,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但现在您却要用您所谓的看重来要求我,必须三年之内回去就任。您把自己的财产甚至权力都给了我,自认为是对我好,但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怎么能确定给我的不是枷锁呢?”
看到老头子眉头紧皱,甚至隐隐有种发怒的征兆,季茜也不愿意把话说得太伤人,顿了顿,斟酌用词。
“如果您真的觉得愧疚的话,我只有一个请求,过去的二十多年您没关照我,之后的日子我也请求您不要干涉我。”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