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褒奖，可放到韩智娴身上，却令人有些沉重。
因为这种气质的养成，是以扼杀她所有的天真、温情为代价的。
“你来了。”韩智娴抬起头冲季茜笑了笑，就连笑容，都不再是大大咧咧的。
“嗯。”季茜坐了下来。
韩智娴将菜单递给了她，“我已经点了，你看看你喝什么？”
季茜随便扫了眼，然后点了这家咖啡馆的招牌。
今天来这里，喝什么不重要，关键是能见到韩智娴。
“你身体还好吗？”她不禁关心道。
韩智娴怔了怔，随后笑了，“手术都过去这么久了，早好了。”
她说得云淡风轻，好像放弃生育的这个选择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
“香梨怎么样，你来了它怎么办？”季茜岔开了话题。
“那家伙，有人伺候吃喝不愁，还想怎么样？不过今天听管家说，小东西晚上愣是没吃饭，一直趴在门口守着……唉，别提了，长得可快了，又重了不少。”提起小金毛香梨，韩智娴的眼里有了几分笑意。
季茜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黎曜送她的这只小金毛。
想到这里，她不禁抬头看向窗外，鹅毛般的大雪扑簌簌的往下掉，跟疯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