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他的眼睛，康平眼神微动，朝孔笙瞟了眼。
“看来是看得见的，我还以为你眼睛里只看得见男人，对我这样的异性完可以忽略不计呢。”孔笙轻笑道，康平抬眼，唇角微微往下撇。
孔笙这两句话里透露的信息非常多，提到眼睛，说明她对康平的个人经历和信息了若指掌；谈到同性恋，是在提醒康平，他们已经充分掌握了他的犯罪事实。
但孔笙明显是想让他自己承认。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吧？”她明知故问。
“你们凭什么抓我，那些人都是自愿的。”康平抬头与她对视。
审讯室外，有警察耶了一声，没想到这个康平竟然不打自招了，警察顿时觉得接近了胜利。
与之相反，宋臻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康平在说这话的时候是非常理直气壮并且对警方抓捕他的行为充满了质疑的，也就是说，他是真的不认为自己犯罪了。
审讯室内，孔笙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
“怎么个自愿法？”孔笙顺着他的话讲道。
“我们只是一夜情，玩了个游戏，游戏玩完了自然就散了，有什么？”康平耸了耸肩，眸子里是对生命的漠视。
在审讯室外的警察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