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眼睛里很苦恼，“那么明显？”
“别扯有的没的，说。”
“哦，那个，就是，就是先前问你的那个，李湛不是去你们g省那边查掏心案去了吗？等把凶手揪出来，他是不是就能，呃，就能像以前那样正常工作了？”孔笙一向爽利，这还是宋臻第一次听她这么磕巴的说话。
他不由得深深地看了她两眼，谁知道她立即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自从你走了之后他升了总队，整个人办案就跟不要命似的，没日没夜，也不知道休息，搞得我这个当副队的人压力很大欸，而且他搞了那么多案子上来，我们也得跟着一起做啊，反正就是太要命了。我这是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能力不足，怕英年早逝。”
说完，她还强调了一下，“嗯，就是这样，没别的。”
“你越强调，就越假，不用我再教你怎么识别一个人有没有说谎的这种低阶知识了吧？”宋臻毫不留情地捅破了她拙劣的借口。
孔笙：“……”
她怎么忘了，自己这一身本领还是宋臻教出来的呢？她刚刚才夸宋臻火眼金睛，结果这会儿自己就现原形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终于变回了那个酷酷的孔笙，“没错，我以前特别讨厌李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