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认真地回道。
“辛苦你了。”宋臻说完,然后才松了口气,和她告别,朝李湛的方向走来。
“徐姨还好吗?”李湛和他并肩朝楼梯走去,问道。
“好多了,已经清醒了不少,就是还是不能提纯纯。”宋臻垂眸。
提到宋纯,李湛也没了话,两人一路沉默,来到了大楼的一楼。
凌晨四点多,落地的玻璃窗外,天依旧很黑,而且这种黑非常的浓稠,像是谁打破了墨水瓶,然后疯狂地涂抹天空。
这种黑,配合着冬日黎明前的最低温,沉重寒冷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来气。
“疗养院的新址已经快建好了,这里也要搬过去,我准备在迁址之前把我妈接回家去。”宋臻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然后说道。
“那挺好的啊。”李湛也不由得跟着抬头,执勤警服下裹着他精壮的身躯,明明很矫健挺拔的身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执勤警服太小太短的原因,衬得那两条大长腿好像两支筷子,就连那背影都在黑色的天幕中显得寂寥单薄起来。
“是啊,李湛,你看,这天再黑,总还会亮的。”宋臻说着,然后扭头看向了他。
李湛哈了一口白气,唇角扯起一抹无奈的弧度,偏头看他,“连你也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