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和落寞。
“太好了，你居然来了！”戴维简直要喜极而泣了，随即立即想起，“对了，你刚刚说少了什么，是什么意思？”
“你没觉得，季茜转身离去的时候会有种让人遗憾的感觉吗？”
戴维闻言不禁思索，在设计这件作品的时候他研究了许多华夏的婚嫁习俗，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觉得差了点儿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
成晞微微叹了一声，“无论是凤冠霞帔还是婚纱礼服，如果没有那个携手一生的人，穿上它们又有什么意义呢？”
“……”戴维一下子就默了。
他是成晞的好友，自然知道成晞身上发生的事情。
就像自己设计的这款嫁衣一般，原本是因为成晞的关系而为莫长歌设计的，但莫长歌从未对嫁衣表现出任何兴趣，同样的，莫长歌和成晞也再无任何可能。
“不管怎么说，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晞，你们华夏不是有一句古话吗？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一点儿吧。”戴维搜肠刮肚地找到了这么一句非常贴合情景的中文，试着劝成晞。
成晞俨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听说你的秀出了一点问题？”
戴维瞟了眼身边的工作人员，立即知道是他给成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