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歉，低着个头缩着个手，跟小学生似的等着挨罚。
宋臻望着窗外终于停了风雪的夜空，似随意地问道：“哪里错了。”
“不应该撒那么拙劣的慌，让您一下子揪住了把柄；不应该没发现您在暗处，还自投罗网；不应该知道可能会被您逮，还往枪口上撞。总之，把您教的审时度势、有效制定对策等等等等部忘了，所以错了。”
“……”
态度很端正，但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季铎看着小女儿低头认错的诚恳模样，如果忽略她说的那些话，还真会被她糊弄过去。
“季茜，我没和你开玩笑。”季铎叫了她的名，明显是不想和她胡扯。
季茜扁了扁嘴，抬头，然后望向了天花板，嘟囔道：“你昨天才说了，不要出人命就行，说话不算话。”
她有时候很怂，可偏偏有些时候胆子又大得出奇。
“我是在和你说这个吗？”季铎板着脸，十分严肃。
“不是吗？”季茜终于看向她爸，才发现她爸已经气得转过身来，终于不再嘴硬，解释道：“我本来就没想做什么！就是明天要走了，有点儿难受，还有点儿舍不得，想下楼和他说两句悄悄话，真的，就纯聊天！”
这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