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旦的,虽然有才,却没有什么名气,我被月月邀请去听过一次,唱得的确不错,身段也好,就是——生不逢时。”
宋臻自然明白这句“生不逢时”是什么意思,那是京剧非常不景气的一段时期,那段时间京剧被称为“老人的艺术”,在外国音乐的冲击下,猎奇的年轻人纷纷被吸引,从而导致京剧失去了市场。
一种艺术,单纯谈艺术、谈情怀而没有市场,那都注定是悲哀的。
“前辈既然知道余卿死了,肯定生前也来往过,能告诉我哪里可以联系上他的后人吗?”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他没有后人,不过京剧最讲究传承,他弟子还在,你可以去京都找找。”熊诚说道,然后从中央扶手箱的位置抽出了一支笔,直接从自己口袋里拿了自己的名片,在名片上写下了电话,“这是联系方式,到时候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谢谢前辈。”宋臻诚恳地说道。
“要谢我,就把这幅画像送我吧。”
宋臻微微有些诧异,偏头看去,在老人眼中看到了某种怀念感伤的神色。
“前辈拿去吧。”他说道。
熊诚却叹了口气,感慨道:“这是谁画的,画丑了不说,和真人也差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