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些什么。”
闵淑贞转过身来,紧张地看着他,担心道:“你别乱来,不是都不掺和了吗?”
季铎压着她的肩膀,“紧张什么,季三哥什么时候怕过了?”
“你是不怕,但我怕行了吧,季铎,咱们都不年轻了,危险的事就不要再去沾边了好吗?”闵淑贞伸手揽着男人的腰。
当年男人弃政从商,一方面是因为出了宋达那档子事对官场感到寒心,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自己一直在他耳边叨叨,拖住了他的脚步。
要不然以他季三哥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在商场耗着?
男人却捧起了她的脸,“阿贞,当年明哲保身,背了半生的良心债,本来我准备把这债带到棺材里去的,但孩子们竟然遇到了一起。就算是为了茜茜,我也该做点儿什么,要不然,即便宋臻不追究不苛求,你又让你闺女怎么面对她爱的人?”
“季铎……”闵淑贞不由得抱紧了他的腰,将自己埋进了他怀里。
这个男人啊,为她和儿女遮风挡雨了大半辈子,只要抱着他,她便觉得安心。
“不过一想到自家养大的白菜要被别人拱了,我这心里还是不痛快!”季铎磨牙。
与此同时,远在G市的宋臻不由得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