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却是连笑容都无法扯出来了。
不知为何，见她这样，宋臻心里涌现出一股子烦躁来。
这种烦躁充斥着他的心，令他有些憋得慌，甚至还有些难受。
他理不清楚这种情绪的来源，身体却先大脑一步，再次拽住了季茜的手腕。
握住季茜手腕的那一瞬，连他自己都很讶异，他在做什么？
季茜同样惊讶，抬头错愕地看着他。
那眼里，有怀疑，有不悦，还有一丝丝期盼。
对上她的眼，宋臻终于找回了神智。
“有，但并不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你们同样善良，拥有同样清澈的眼睛，但你是你，纯纯是纯纯。”
这是他真实的想法，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
谁知道，季茜听了这话情绪更低落了。
她小声道：“是啊，那是你妹妹，无可替代的妹妹。”
很明显，她理解偏了，认为宋臻口中的“你是你，纯纯是纯纯”讲的是无人能够代替纯纯，即便她像，那也仅是个赝品。
“不是，季茜，我想说的是，你就是你。”宋臻再次说道。
你就是你，无可替代的你，独一无二的你。
季茜惊愕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