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就差不多八年。
如果不是掏心案,或许宋臻除了清明年节,平时都不会踏足这片土地。
“你知道的,李斌海那个人,假得很。”贺连军摇了摇头,即便这人是他顶头上司,他也直言不讳,“昨晚我给他打电话汇报案情,他特意向我问了你的情况。要真有心,早干嘛去了,你来那么久了也没见他过问,要不是上头压力,恐怕他……”
宋臻笑了笑,“他还问了我妈的情况,问我们联系到疗养院了没,没有的话他会帮忙。”
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是陈述,并无讥嘲,然而越是这样,贺连军越是忿忿不平!
“啊呸!当年徐姨是怎么对他的,枉他还喊徐姨一声师母!这疗养院要等他来找,那怕是黄花菜都凉了!”贺连军激动不已,随即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立即深吸一口气,转而问道,“对了,徐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偶尔清醒,但还是恍惚的时候多,这不台风耽搁了吗?等过两天我就把她接过来。”宋臻说道,然后真诚地笑了笑,“说起来,找疗养院这件事还多亏了你,老贺。”
“说这些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贺连军一拳头打在他胸口上,两人相视一笑。
大约在接待室里等了十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