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自己活,还是选择少主活?如此岂非更简单?”
“你真这么认为?”二选其一?两人之中却最终只能活一个?当真是无聊至极也愚蠢至极又可笑至极的问题。
男子回以一串低笑和反问:“可本少主却深深觉得,你并非是个甘于认命的人。否则,你又何必如此的处心积虑?早在本少主命千易送映月朝花返回曦氏族地时,你便该跳出来反对了不是么?”可惜她却并没有。
“是我给了你这样的错觉?老婆子倒是不明白我们聪明的少主,您居然会这样想?说来倒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黑袍人同样冷冷反问,语气间似还染着不可置信的诧异和,惊奇。
“为何不这么想?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容狄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若非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心生怀疑,而开启传承玉简。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你在暗中的引导?从当日派人引本少主去那巷子里,又派人趁我在微弱之时攻击我,以至我受伤遇到她。”
若非如此他只怕也不会那般快便将那血凰套在她手腕。若非如此,他们之间的纠葛或许根本就不会开始。
容狄微顿:“再到到后来的北越皇宫,归云山,乃至你在此处施药伤于她手,不都是你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