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不禀哀家,耽误了皇上的病情,以致皇上龙体欠安,如此不知轻重,不分是非的狗奴才,你还妄想让哀家饶你一命?”
“奴才,奴才罪该万死……”
“母后,此事不关这老奴才的事,都是朕不让他告诉母后,以免惹得母后担忧,不过就是政事繁忙,有些风寒之后的小毛病,哪里就有什么吐血之说?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且儿子已宣了太医来请脉,母后勿需过于在意。”
秦皇出声解释,瞥了一眼还跪伏在地上眼泪汪汪的李淳于怒斥:“还不赶紧退下去看看朕的药熬好了没,熬好了便端上来服侍朕喝药,还在那哭哭啼啼作甚?没得带来晦气,还让母后和朕心烦!”
“是,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李淳于抹了把汗,忙退了下去。
“你便这般的包庇他吧,别以为母后老了便什么都看不明白了。”端贤太后也未阻止,只那面色却是不愉,不过倒也能理解,总归是跟了一辈子的人,至少那忠心无人能比,皇帝会替他解围,也在预料之中。
换个人未必就能做到那老奴才一般。
秦皇笑了笑,点头:“母后英明,朕是母后生的,自然什么都瞒不过母后的法眼。”对于哄端贤太后开心,显然帝王还是很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