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报应的!”男子眼眸之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你在胡说些什么?武绍谦,你娘之死只是个意外,没有人想她死,本候承认对你娘疏于照顾,可本候……”
“可若我娘不死,你的新欢又怎么进门呢?让我猜猜你当初是怎么害死我娘的?是给她下药是不是?就像你给我下了药,阻止我去齐洲一样是不是?你害怕那个人的女儿进武候府,所以你才千方百计的破坏阻止是不是?”
若非是他在他茶水中下了软骨散困着他,生生将他关在府中两个月,他又怎么会来不及赶去齐洲救她?
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发现后面的一切?若可以他宁愿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也不要像现在这样痛苦,只感觉活着亦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哪有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质问老子的?我看你还真是醉的不醒人事。来人端醒酒汤来,给本候将醒酒汤给他灌下去。”武候爷脸色阴沉至极,气到胡须都在颤抖。
武绍谦却只阴冷的笑,一双眸子都染着血色:“武元正,你以为你狡辨就会有用么?你以为我就会相信你么?那证据还摆放在你书房的暗阁之中吧?可笑你还能说的如此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