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她要把他脑袋给剁下来!玉瑶心中愤愤却是面色不变的福了福身,拉了一下旁边‘女子’的衣袖,忙也退了下去。
容狄眸底闪过一丝幽暗的流光,五指微蜷亦是退了下去。宫女的身份虽可让他守在少女的身边,可到底却还是有些束缚。
便如同这种时刻,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亦只能先离开!
而君惊澜,居然敢这般为难指使他的女人,倒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他就应该下手再狠些,让他这一个月眼睛都不要再张开就对了。
男子如是想着。
然则,那到底是不可能的,君惊澜才昏迷了三天,北越朝堂众臣已是开始暗自猜测。且已有许多人来探,亦有人已蠢蠢欲动。若是真的昏迷一个月的话,只怕好不容易才被少女稳住的局面,亦会再次动荡起来。
这也是圣阴教的目的,洛无忧自是不能让他们得逞,从而给他们机会。若非因此,她又怎么会一再特意的叮嘱容狄呢?否则,以那个男子的醋劲儿,只不定会做出什么。
洛无忧一双明眸凝视着榻上的君惊澜,良久,在心中叹了口气,举步走上去在龙榻前坐下,并把那药碗端了起来。这暴君说的话着实就是挟恩以报,然则他说的也是事实,他的确救了她,若非如此他亦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