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官员入手,打着太子的旗号敛人又敛财,却用来培植自己的势力。
那可是真真实实的证据,现在父皇只怕也定是震怒派人暗中彻查了,父皇派他们三人一同出使,本就是存着警告之心,那些证据只会让父皇怒上加怒,这也是他选择离都之后才将证据呈上的原因。
有那些证据在,父皇还可能牵怒他们么?
只怕君惊澜不把他凌迟剐了,便是父皇最终也会恨不得将他凌迟。毕竟,他可是犯了父皇最深的忌讳,居然敢欺瞒帝君,觊觎帝君之皇位。以他们那位父皇的猜忌之心,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
对此他根本没有半点担忧。
他担忧的却是另一个人,那个神秘的,至今生死未卜的神秘太子妃!
莫言,莫言,无忧,无忧……
这两个人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人?会不会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南宫景璃端着茶盏的手都捏到青紫泛白,记忆中的身影和夜宴之上,那道红色的身影一点点重合。
越看,越想,却只让他感觉越加相像。
他潜意识不愿去相信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人,不想去相信,当夜大殿之上的北国太子妃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想去相信,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