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未说话,那神情亦是有些犹豫,主子临走时亦是特地交待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寸步不离的守着主母,只是看主母那一脸威严而坚定的样子,只怕是绝对不会允他们留下来的。
果然,玉瑶才想着,少女的声音便再次轻淡的响了起来。
“你们觉得,他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能伤到本宫么?莫不是你们都当本宫是泥捏的不成?都出去吧!”洛无忧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威严和不容置疑,两人见状只能应声领命退了出去。
静谧的空间只剩下少女一人,自然还有牢中那个昏迷的煜王爷。
洛无忧回头看了一眼,这才举步走进了地牢里,红色的裙摆清浅摆动,精致的绣鞋落在那冰冷的地板之上,停在那被缚的人面前,许久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少女一双幽幽明眸落在南宫景煜的身上,看着那颗耷拉向一旁的头颅,看着那张脸庞,曾经的俊逸和温润不再,唯一只剩下苍白的狼狈。这张脸,这张脸上的五官,她都太熟悉,太熟悉,熟悉到她不用看,也能清清楚楚的记得。
宽阔光洁的额头,刀削般的眉峰,高挺的鼻翼,浓密的眼睫,还有那薄薄的红唇轻阖在一起,他的唇很薄,不记得何时曾听谁好似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