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气氛却是比太子府更加阴郁。
回到暂住的地方,容狄转身便一掌挥向跟进来的齐衍胸口,齐衍顿时被甩出三米远的半空,而后再狠狠的砸落在厢房之中的红木桌上。
嘭,男子身躯砸下,将整红木桌都砸成了满地碎渣,捂着胸口喷出大口的鲜血,齐衍差点儿一口气没有接得上来。
齐风寒濯看得大惊失色,两人却没敢上前相劝,甚至都不敢去搀扶齐衍,此刻主子正在气头上,他们若去,也只不过是火上浇油,只会让齐衍更多受些罪罢了。
“请主子降罪。”
齐衍忍着疼从木屑堆中艰难的爬了起来,踉跄着上前,跪了容狄的面前,主子曾说过,若主母有事,绝不会放过他。看着今夜主母的状况,他就知道,他绝对逃不了。
“你的罪,本郡自会和你算,现在,你是不是还要瞒着本郡?”
容狄脸色阴冷至极,瞥了一眼齐衍,那声音里都透着浓浓的杀意:“给本郡把她与你当时的对话,原原本本一字一字给本郡说清楚。若有半字不实,若有半点遗漏,本郡都会亲手送你一程。”
“是,主子,”
齐衍说出两字又咳出一大口的鲜血将整个衣襟都浸湿,千易看得蹙眉,正要开口,却是突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