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尚且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那般好心?
“怎么,升平县主这是打定主意不说了么?你就不怕本殿一怒之下真的毁了这花?反正这花对本殿来说已毫无用处,既然你不说,那就休怪本殿辣手摧花了。”
见少女沉默不语,君惊澜更加怒不可遏,伸手便覆在了那花茎之上:“还不说么,只要本殿轻轻一掐,这花便会毁了,彼岸之魂花开百年是不假,可若断了花团便会瞬间枯萎。再无一丝用处。洛无忧,你说是不说?”
看着男子满面怒火那五指一动,便是真要掐断那花枝,洛无忧喷出一口血,却是顾不得擦。强自伸手拽住了男子的手。
“不要,君惊澜,不要,我求你,咳咳……无忧求求你……”血,狂溢而出,泪,倾下如雨,那双素来沉静幽深的眸子里盛满了惶恐,害怕,紧张,担忧,还有浓浓的祈求。
那是真正的害怕,真正的惶恐,丝毫的不掺假。
君惊澜一双狭长而阴鹜的眸子紧紧锁定少女的眼眸,似乎从未看过少女这般害怕的模样,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这盆花。
难不成,这盆花,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么?
男子有片刻的愣神,而就是此时,少女幽深的眸底闪过一丝幽暗,手掌一翻一道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