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不必多礼。”
君惊澜睨了一眼洛秉书,道:“本殿惊闻今日乃相府老夫人大喜,县主又是本殿所钟……欣赏的女子,所以特地来贺寿,真是没想到,哎,却是发生这等不幸的事,相爷还请节哀,勿要太过伤心。”
钟爱二字在一道阴冷戾气之下,硬生生改成了欣赏。
“让太子见笑了。”
洛秉书声音有些生硬的挤出了一抹伤心的表情。这君惊澜可真不会说话,一开口就专揭人疮疤。
“惊澜太子能平安归来当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相信父皇知道也会很开心,惊澜太子可已回宫面见过父皇了?”
南宫景煜温润的开口,也算是不动声色的替洛秉书解了围。
“这位是?”
君惊澜瞟了一眼南宫景煜,蹙了蹙眉心。
“咦,奇怪,本殿怎么没有印象,璃王爷,听他自称也是秦皇的皇子,怎么我却好像没有见过,就不知他是行几?”声音里明显有些轻蔑之意。
南宫景煜恍若未闻,丝毫不觉得尴尬。
显然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堂,平民百姓或许会敬他是个皇子,尊称他一声王爷。可在真正处在金字塔权利顶峰的人,却根本无人将他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