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他难以置信地再问一次。“谁都知道他可以不去救这两只兔子的。他救这两只兔子只为了你,你难道不明白?”
明白!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她内心不停地交战着,她很怕面对他,面对他那有形无形的感情压力。
“随你吧!”坦伊对她没辙了,他把兔子放回她的手中,摇摇头离去。
女人像她如此顽固的还真不多见,而她的确是个中翘楚。
坦伊一离开,伊暖欣内心的挣扎更是激烈。
去!去看他。
不去!不去看他。
两面完全不同的声音此起彼落。
她轻叹一声,禁不住挣扎,还是走了出去。只是去看看他而已,她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邾理受伤在哈撒族中非同小可。
老族长沙夏在宫内不停的走来走去,眼看来来往往的侍女端着一盆盆清洗伤口的血水,是那么的教人触目惊心。
刚才,要不是卡尔巴及时射出箭,那么邾理可能早已丧生在猛兽的锐爪之下。
“该死!你干嘛救那两只兔子!”沙夏边走边咆哮,那声音几乎要震破屋顶。
邾理闭上眼睛,任由巫医将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那刺骨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