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正是年华正好,风度翩翩,年青有为,意气风发时。
可时隔才三个月不到,担架上的青年看上去老了好几十岁,头发蓬乱,眼窝深陷,脸色枯黄,瘦削的脸庞,下巴尖尖的,豪无生机的躺着,身上的青色棉袍子是盖在身上的,看不到身上那大婶子描述的“血肉模糊”的重伤。
血脉相连,心连心,虽说与他相交甚少,但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看到小舅舅躺卧在担架上这一副没有生气的模样,唐黛叫了声便眼里雾气升腾,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小妞,咱们进屋,进屋再说哈。”
大舅舅见唐黛伤心,不忍心的叫了声唐黛,抬着担架领着几人进了屋内,他懂小妞的心情,其实他与三弟赶到这,见到小弟这副模样时,他们两个避着小弟,二人相抱着大哭了好几场。
进了屋内,两个舅舅将小舅舅抬到床上靠着,移动的过程甚是困难,无意识的小舅舅在昏迷中还痛得不断的哀嚎着,也不知他是到底是伤了哪里?听着小弟如在地狱受刑的声音,两个舅舅咬着唇强忍着泪,三舅舅嘴唇都给咬破泌出血来。
唐黛听着小舅的声音,原主身体突然感应,心如刀绞般疼痛,脑中浮现出儿时,小舅舅陪伴着她,上山采野果,带着她下河抓鱼的情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