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活,让你们伤了心,与我们亲近不起来。但是我们毕竟流着相同的血,只要你说,大伯一定帮你的,知道吗?”
“我知道了。以后有事,定会叫大伯帮忙的。”
“行,那我走了。”唐大贵把五两银子收起放到怀里,与唐黛告辞一声,回了祖屋。
唐黛也从书房里出来,去了李氏房间,看看娘亲好些了没有。进屋一瞧,李氏正靠在床上,半坐着。
“娘,你好些了?”
“吃了你的药,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只是还是不能起来走动,这样靠着,头不晃动,晕就还好。”
“恩,等晚上吃了药,再睡一个晚上,明天你就可以起来走动了。”
“刚刚我咋听到你大伯的声音了?他到我家三楼来干什么?”
“哦,是我没事,找大伯聊聊天。娘,其实,我觉得大伯挺可怜的,祖屋那些人,也就大伯人老实,性格忠厚,人又善良。可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你这孩子,你与大伯聊啥了?突然这么感叹!你一小孩子,别想那么多,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就行了。”
“也没多聊。就是因为昨天大伯娘突然变了性子发疯,我觉得奇怪,就找大伯了解了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