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阿米,你的鼻子比我想的要灵。”威廉走过来递给经纪人一杯酒:“没错,这就是你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那瓶肯德·杰克逊。”
“比我预想的喝到的时间要再早了一点。”
威廉朝经纪人举杯:“我认为这比干巴巴的说句谢谢,再来个肉麻的拥抱要更有诚意。”
“哈,我喜欢这样的道谢方式!”亚蒙·高夫曼也朝威廉举杯,只是饮了一口就连忙开口:“剩下的酒我要带走。”
“给你。”
“还有那瓶九零年的拉图。”
“都给你。”
“还有木桐酒庄的那瓶——”
“阿米,你是准备把我的酒窖都搬空么?”
亚蒙·高夫曼迅速改口:“留到我们庆祝的时候再喝。”
庆祝什么?经纪人不说,威廉也明白,他饮了口酒,微笑道:“一言为定。”
……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餐厅。
“你是威廉·布兰德利……对吗?”
突如其来的招呼将威廉的思绪拉回来,他先是看了眼就坐在对面,视线向下,正沉默无声的用缓慢动作吃着三明治里一片肉的约翰·纳什,才将目光投向来人。
那是个看起非常紧张的高个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