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
要命,这男人说起荤话来和平时判若两人,沙哑撩人。
膝盖蹭到床沿裤腰一侧,冰冰凉凉的触感,又硬又冷。
筑清光吓得立马清醒过来:“你是不是把枪放床上了?”
“.......”
突然的打断让一时之间的安静变得突兀。顾漾舟把手摸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铐。居高临下看着她,一时两个人都没说话。
筑清光看他眼眸愈暗,吞了吞唾沫,抿抿唇把手铐丢开,立刻打碎他没开口实施的想法。摸到他微湿的碎发,她往后扫过去,露出他俊秀的额头、眉骨。
衣服被脚蹬到地板上,她下意识抱着顾漾舟的脖子,轻抽气:“顾漾舟,我有点累。”
他哑声嗯了一句,唇覆在她薄薄的的眼皮上。一点点舔过她的脸颊,耳垂,音色缱绻地哄慰道:“再一下就好。”
半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骗子,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喜欢我的身体!”她没什么力气地骂道。
他声音又冷又欲,任她怎么说都承认得很坦诚:“嗯,我是。”
自律温和、禁欲冷淡都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筑清光极致的渴望。
能坦坦荡荡地诉说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