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在两个人分开的这几年里,他的负面消亡情绪疯狂增长。如果这几年没有听她的电台,顾漾舟可能早就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里。
筑清光喜欢碎碎念,有的时候光是听着她说话,他的不安和恐惧都会轻松很多。
他和她做.爱的时候手总会不自觉摸上她的脖子,脑子里的声音在叫嚣“掐死她,和她一起死”。
要怎么才能把一个人完完全全都占为己有,他没安全感,多疑焦虑,病态偏执,巴不得筑清光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筑清光,你能永远不离开我吗。”
他大部分时间都不敢表现出自己的占有欲,怕把人推远。只是温柔地问,都花光了勇气。
筑清光没回答,她挺害怕许下承诺,出尔反尔的性格使然,也从来不觉得口头承诺有用。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瓣:“你能不能教我做饭?”
“不用,我来。”
她又说:“可是我不会做家务,不会买菜,不会打理一个家。”
“都交给我。”
“我觉得我有病,我一直不信任爱情。”筑清光开始犯老毛病,找一堆借口来预防不确定的以后。她抽抽噎噎把眼泪都蹭他脖子上,“我害怕我不值得你把一辈子寄托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