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都识咁多年。”
其实顾漾舟在一旁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来南港这么多年,没理由听不懂他们讲话。
和熟人聊这个有点难为情,筑清光握着顾漾舟的手咬了一口,没厘头地笑了笑:“待会去墓地,看看顾叔,你好久没回来,过年过节都是我同我爸爸去的。”
老公屋几十年如一日,顾漾舟回来有收拾过房子,东西都搬到新家。他在厨房做饭食,筑清光闲得没事就在他房间里玩。
顾漾舟的房间没有什么少年气,男孩子的墙上可能有贴画、篮球海报什么的。他就很单调,整整齐齐的小书架,处处都干净整洁。
被子上是为了缓和顾明山情绪而常年熏的檀木香,成了顾漾舟一贯以来的味道。
她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起来,感觉床板都嘎吱响。又爬进他的衣柜里,朝外面喊了一句:“顾漾舟,你找找我!”
外头传来锅碗瓢盆交响声,接着是脚步越来越近。筑清光躲在衣柜上层,里头有个小盒子和几件校服。
她打开盒子,看见里头一封顾明山的遗书、一张银行卡,和顾漾舟两年前在警队里的抑郁症证明。
顾漾舟循声进了房,没多想打开了衣柜。
入目就是一个盘腿坐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