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碌瞥了一眼后座四个各做各事的下属,问旁边人:“你昨晚上在喜马拉雅那?够可以的啊。”
和顾漾舟一起在境外待了近四年,几乎整支队伍都知道他的习惯。
为了收听到国内的电台,他时常拿着手机和收音机站在国界线边上录音。这样一个寡淡冷情的男人,居然会在每个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的夜里,把那女人的电台反复听。
大家都知道他有个挂念的人,就戏称那是顾Sir心中的喜马拉雅。是电台,同样也是高不可攀、不可说的喜马拉雅山。
压低帽檐,顾漾舟说:“她有名字。”
邓碌:“叫什么?听说后面那几个都见过了。”
顾漾舟没答,径直打开手机看了看有没有消息发过来。
“诶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漾哥!”邓碌压低了嗓音,问,“之前那个说有女朋友的主意还是我给你想的呢!怎么样,你解释了吗?”
他不说,顾漾舟都忘了这一茬。但他转念一想,筑清光怎么会搭理他那个所谓的女朋友。
和他完全相反,筑清光对他没有一点占有欲。她就那样的性格,好坏随心情而定,不喜欢束缚或紧握东西。
他摇头:“不用解释。”
邓碌笑着拍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