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妙自嘲般点点头:“还是没变,你这么温和的人,底线也就一个筑清光。”
她笑得勉强,没再继续问下去。
推开门时转身说了一句:“要得偿所愿啊,顾漾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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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市,晚上8点左右。
天空那块巨大的灰云一点一点裂开,一群不知名的鹭鸟从道路两边的乌桕木低低掠过,冬日的傍晚总是偏寂静很多。
筑清光刚从商场开业典礼上致辞完,商场老板为了能多引人关注,特地请了个当红女歌星驻唱,叫楚惊绝。
后台有些闷热,小助理卢琳八卦地问筑清光:“清光姐,你都回安清好几周了,怎么没见你和男朋友打电话?”
“为什么打电话啊?又不是什么大忙人,交代行程不觉得麻烦嘛。”筑清光想了想,她好像都没和顾漾舟说这几天在做什么,毕竟考虑到他右手还受了伤,打字聊天也不是很方便。
卢琳叹口气:“你这么恣意的性格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
筑清光脸一僵,矛盾地摸了摸耳垂下的珍珠耳钉。她记得以前心血来潮要去去哪里玩的时候,也从来都是一个人去的,貌似就是自我成习惯,不喜欢有牵挂和拖累的包袱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