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筑清光扭捏中有点不满推开他:“我生气了!你要在我同意的情况下———唔!”
话没说完,嘴忽然被他捂住了。
筑清光没反应过来要移开,唇贴着他掌心说话,含糊不清的语气有点萌:“泥在做森莫?”
他靠近,鼻梁骨挨着她的脸:“那就别出声,在忍。”
“.......”
忍着......不亲她吗?
筑清光脸又开始发热,不是没听过情话,只是第一次听顾漾舟这样说,这滋味难以言喻。
敲开他的手,纤细玉指又戳了一下他渐肿的手背:“回血了不会叫护士吗?给你找护工又不要,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去叫护士。”他淡声开口,听着她微喘气的骂声,清清浅浅地呼吸喷洒在他的手腕处,感觉后脊梁都被撩拨得发麻。
筑清光一愣,听见他没什么情绪地补充,好像还笑了笑说:“腰上的绷带被血渗湿了。”
...
————“患者刚出重症病房就折腾,他一个大男人不细心,你作为家属不能看着点啊?”凶巴巴的护士瞪着筑清光,包容了罪魁祸首。
筑清光敢怒不敢言,撇撇嘴坐在一边,手指被顾漾舟握在手心。她烦躁地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