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正了点,靠在床头往四周看了看:“诶,这是不是你那个租房啊?还挺干净的。”
“把话说完。”顾漾舟声音低冷,在冬夜里像是淬进冰啤酒,浸润进雨后的芽叶里。
筑清光思绪被他一把好嗓子给带走,懵懵地看着他:“什么话?”
“不是说要证据吗?”他黑眸直勾勾盯着她,欺身压过去,搂过她的腰,“我给你。”
筑清光睁大了眼看着他吻下来,贴上她的唇。她想躲开,却被他攥着了肩胛。
被强迫的体感让人非常排斥,筑清光兀的眼睛一酸,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两个人的唇间。
明明知道她是在演,但顾漾舟还是松开了手。
桎梏松开,筑清光.气得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举起来想往他头上砸。可他没打算躲开,任由自己处置的样子又刺痛了她的眼。
或者说,是让筑清光彻底地迷茫了。
“你你你.......喜欢我?”
“你以前没说过啊,我也没听别人说过。”
“这太突然了,原来陈醉没骗我。”
她不懂很多事情,或者说就像陈醉说的那样,她事实上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意”这句话盛行的时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