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了?不舒服吗?哪里疼啊?”
关宁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痛经而已。”
吴锐“蹭”一下坐了起来,“我陪你去……去换那个。”
“不用,”关宁疼得没什么力气,“疼一两个小时,来了就好了。”
吴锐反应了几秒,听懂了,又躺回去,从她身后抱住关宁。他将手覆在关宁小腹处,柔声问道,“是这里疼吗?”
“嗯。”
他的手隔着衬衣打着圈,小腹处很快变得温热,其实于里无用,不过有这种安抚跟疼爱,关宁身上升起了阵阵暖意。
“有好一点吗?”吴锐问她。
“有。”
“之前用什么法子?”
关宁笑了一声,“喝热水。”
“红糖水吗?”
“普通的热水就好,冬天会用暖宝贴。”
“嗯,我记住了。”
“累了就歇会儿。”关宁道。
“不累。”吴锐拿下巴亲昵地贴了贴关宁的脸,自顾自地点了下头,“好像有用,比刚才暖和点了。”
关宁眼眶一酸,爸爸还在的时候,每逢她发烧脑热,他就会像吴锐方才那样用下巴试试她额头的温度。在爸妈离开之前,她也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