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没来得及幻想关宁那边是副什么样的景象,只是低声抱怨,“你回去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在床头留了字条。”
吴锐顿了顿忍不住道,“二十一世纪了,我这几年连字都没写过几个,姐姐就不能使用一下信息技术,发个微信吗?”
“我发了。”关宁道。
“……”
“你困的话再去睡一会儿。”关宁只当他是起床气大。
吴锐是觉得挺委屈,昨晚他费尽心思讨好她,歌也唱了,星星也看了,结果她大清早一拍屁股就跑了,他好像做了顿无用功。
关宁听他没说话,温柔道,“你那儿没有我换洗的衣物,我回来洗个澡换件衣服,一会儿做好早饭就过去,你等我一下,好吗?”
吴锐有一肚子的话说,最后只道,“我饿了。”
“我知道,很快就过去。”
“不用很快,”吴锐说,“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以后,吴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关宁好像说她刚刚在洗澡,她在洗澡,洗澡?
这时候都接他的电话,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里还挺重要的?吴锐抱着膝盖,埋头静静趴了一会儿,忽然觉得鼻腔有点干,他动了动鼻子,折回客卧将关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