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爸,我疼!”
江恩年一听就心疼了,目光十分有分寸的望了勒景琛一眼,在看到南萧的时候目光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开口替江临歌主持公道:“勒景琛,临歌就算有错,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子,你也犯不着这么对她吧!”
南萧被勒景琛护在身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勾唇一笑,江临歌是女孩子,难道她就不是吗?江临歌要打她的时候,江恩年,你何曾想过护我半分?
“我当是谁,原来是未来的江副省长啊?”勒景琛像是方才没看到江恩年一样,把他无视了个彻底,尤其在喊他的时候加重了一个副字。
一般来说,没人喜欢在自己的官职面前加了一个副字,尤其是勒景琛这么一提的时候,江恩年的登时脸色都变了,勒景琛丝毫不在意他的目光,眼底尽是鄙夷轻浮之色:“听说马上就要换届了,不知道江副省长如果现在被曝出婚内出.轨的消息会怎么样?”
那语气分明是轻抹淡写的,可那眼神就跟一把小刀子一样,嗖的一声飞过去。
江恩年哪怕再是一个老狐狸,听到他这么说,脸色还是变了好几变:“勒先生说笑了!”
一听江恩年的声音软了下来,江临歌在心底骂了他一句怂包,古怪的笑了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