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闷闷开口,“姐姐, 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赵墨筠刚刚平稳下来的心,因为这句话又狠狠动摇。
任何事情都是解决办法的, 比如她的不安, 并不是一筹莫展。她可以跟着走。
只是,很莫名的,这个看起来相当有用跟保险的方式每次一冒出来, 她就慌得更厉害。
于是面对他撒娇,她像哄小朋友一样说:“不行哦。”
很清楚直白地拒绝了。
听到这句话,他手臂收紧故意勒她,很明显在不高兴。
被他勒得有些喘不上来气,赵墨筠尽量把身体往后靠,“一直跟着你走,我的工作怎么办?是你说我喜欢婚纱,我好不容易才有点成绩,你现在就要我放弃了吗?”
被她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柳鹤熙忿忿,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赵墨筠吃痛轻嘶。
“你是属狗的吧?”
“姐姐是属石头的吧?”
说完,松开她,把地上的行李箱踢到旁边,坐到床上。
看他耍小孩子脾气,赵墨筠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她现在要是笑出来,非把人给惹急了不可。忍住笑,说:“你跟箱子过不去干什么?”
他抬头看她一眼,“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