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
看到柳鹤熙从楼上下来,周祺注意力一下被扯过去,想起昨晚想让他别喝了,怎么劝都劝不住。
说:“很高兴我还能看到活着的你。”
柳鹤熙没接话。
周祺却来劲了,“不是,你到底是在愁什么?”他侧坐在沙发上,手顺势搭在沙发椅背上,“还有,你难道没有听过那句,举杯浇愁愁更愁?”
柳鹤熙就扫了他一眼,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被忽视的周祺嚷嚷,“柳鹤熙,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一嚷嚷完,见他突然回头,周祺神经紧绷。
这人长的就是一张画皮,手段狠起来跟顾河比那是有过之而不及。
“干……干什么?”
话音未落,搭在沙发上的手拿着的平板电脑被劈手夺了过去。
被拧到手腕的周祺“嗷”地叫了声。
正要发火,却见人直勾勾盯着屏幕,像是恨不得把屏幕盯出个洞。
这下顾河跟梁画也发觉不对。梁画站起来,小心问:“鹤熙,怎么了?”
柳鹤熙已经听不见周围人说话,全部心思都在屏幕右下角,落款的地方,那只寥寥几笔画出来的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