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到坚硬的墙上,张慧仪疼得脸皱成一团。
“痛吗?”赵墨筠勾起嘴角,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冷眼看着。
拎起,
“原来你也知道痛?”
撞回去,
“那你是不是觉得除了你,别人就不会痛?”
再拎起,
“所以就你是人是吗?”
再撞回去,
“嗯?”
一声比一声响。
慢悠悠一句一句说,说一句,把人拎起再撞回去。
空荡荡的厕所只剩张慧仪被动踉跄的凌乱脚步声。
赵墨筠手压在人胸口,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让她也尝尝窒息是什么感觉。
终于停下来,张慧仪靠在墙上,抽抽搭搭地哭出来。
大概是被人用更可怜无辜的眼神盯着看过,这会儿看着她哭的样子,赵墨筠心竟然半点软不下来,继续问:“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吗?或者,还要我再帮你想想?”
张慧仪泪眼婆娑,“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如果是因为你被锁在器材保管室的事情,那跟我没有关系?”
继续哭,“总不能因为我那天也去还过体育器材,就认定是我做的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