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
沈梦在他的注视下,微笑着摇头。
沉默在包厢里蔓延,只剩沈梦一遍遍倒茶的水声,间或响起贺长居吐烟的气流声。
许久。
贺长居沙着嗓子开腔:“你不是也有事要跟我说?什么事?”
沈梦:“既然我们都对对方没了感情,婚姻不过是个空壳。”
贺长居夹烟的手猛地一抖,“是因为陆严律,你才这么急着跟我离婚?”
沈梦道:“以后的事,我说不准,或许哪一天我会像年少那样忽然与谁坠入爱河,又或许会潇潇洒洒一个人过余下的几十年。”
……
沈梦和贺长居很快办好离婚手续,贺老夫人知道后,眼一黑,晕了过去。
沈梦得知情况,已经是第二天,赶到医院,贺老夫人正对着贺长居大发雷霆。
“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四年前不干好事,四年后还不干好事,你都多大的人了?连媳妇的心都留不住,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贺长居站在床边,任由老人家责骂。
已经九十来岁的老人家,体力跟不上,即便是盛怒,说话声音依旧不大,还喘得厉害,看见沈梦,老人家顿时敛了所有怒气,和颜悦色地拉着沈梦的手:“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