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说两句。”窦父呵斥窦母一句,然后对窦薇儿陪着笑,“别跟你婶婶一般见识,我们在火车站旁边的旅馆也开了房间,一会就回去。”
窦薇儿看了眼淼淼,坚持送他们去酒店。
窦母不情不愿跟着窦薇儿去了附近的酒店,窦薇儿给他们开了个标准间。
和豪华的别墅相比,酒店这房间实在是不能入眼,不过比火车站旁边的小旅馆好多了。
“有什么了不起,还不让我们住别墅,不就是嫌弃我们穷吗?”窦母坐在床上,要多生气就有多生气,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她怎么就没生个女儿出来,要是有女儿,也嫁个有钱人,那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你少说两句,别忘了我们到这来的目的。”窦父难得对窦母唬脸。
窦母愤愤不平地闭上嘴,过了会儿又道:“那窦薇儿就是个小白眼狼,我们来参加她的婚礼给她长脸,她就能跟我们亲了?”
窦金文拿着贺际帆给的那些钱做生意,又赔了,他却像赌博上瘾一样,不停地投资做生意,结果就是输光了家里的钱,最后又把目光落在窦薇儿身上。
只是没有了奶奶,他没有牵制窦薇儿的把柄,窦薇儿又因为奶奶的事对他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