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把火在灼烧他理智,静默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不知多去多久,程如玉起身,打开门出去,站在过道里抽烟。
景索索看向虚掩着的客房门,心里堵了团棉花似的。
有灯光从门缝里漏进来,她甚至听到下午调侃他的那位老专家跟程如玉说话的声音。
“小程,怎么站这?”
“抽根烟,在屋里抽味重。”
“行啊,懂得心疼人了,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啊?我可早就等着了。”
“快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通知我啊。”
“一定。”
景索索揪着被子,都要结婚了,还说她小,嫌她小,还娶她做什么?再说,她已经快二十四岁了,哪里小了?
程如玉抽完一根烟,把烟蒂捻灭在垃圾桶顶的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根,接连抽了三根,他才转身回房。
进门的一瞬间,他愣住。
景索索站在他一臂远的地方,定定地望着他。
“还没睡?”程如玉口有点干,景索索还穿着之前的睡衣,俏生生地立在那里,莹白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
景索索什么都没说,一步上前,拽住程如玉的衣领往房里一拉,抬脚把门踹上,随着‘嘭’一声响,